大郭

2012年2月份的时候,我和一个朋友去过一个叫婕妮花的地方学做点心,话说,真有点伪文艺的感觉。

婕妮花不大,五十平米左右,那天是周六,生意很是惨淡,因为整个半天时间,除了期间有个送快递的小伙子来过,就我和我朋友俩人,而我俩每人仅仅只消费了38块人民币,费用包括了在里面你所有能想到的项目。


地方不大,却很温暖,我用温暖来说不足为过,那年春天我又开始听元若蓝的《绿袖子》,每次听的时候,我就会想起2010年的初夏,窗外的椿树似一夜之间发芽,舒展,直至最后绽放。

而我整个人如同被挤压着的面糊团般,压抑而绝望。

那天的西安如同我当时的境况,黑森森的,让人畏惧而恐慌。而我们在婕妮花过了一个舒服的周六。

第一张,很明白婕妮花的内景之一,我说过我是笨人,完全不知道如何去拍。店里摆设很简单,几张桌子椅子,简单的灯具,和大量书籍,书籍几乎都是当期流行的一些杂志或者一些图配文字的,很少有纯文字的书籍。

我喜欢的书籍一般都是带故事的,除了少有的漫画外,几乎很少看大量的图片配简单的文字类的书,而杂志似乎除了在09年冬季买过一段时间最小说外更是完全不碰,所以那天我似乎还对店里的姑娘说过你想让店显得文艺就多放些文艺类的书这样的话,事后想想,怎样的才算是文艺呢?穿棉布裙子,看文绉绉的文字,仰望太阳,让自己身体投放大片大片的阴影?不懂,直至今天我还是不知道什么样的才算是文艺,文艺青年,文艺女青年。。。

第二张,单反仅有的一次使用黑白影像,用的人还不是我自己,认真挤着面团才是我。

那年中秋节回老家看奶奶,遇见一初中同学,也不知道是对方变化的太多,还是我没记性,完全不记得他原来的样子,聊得自然也不多,因为以后都会留在西安,礼貌性的留下彼此电话,QQ之类的,却没想过,现在却成了很好的朋友,成了朋友,话说的自然也就开了,每次聚的时候他都会说上一句:郭啊,你怎么十几年二十年的不变呢,长的没怎么变,性格也没怎么变,真不知道是好呢,还是不好。

每每此时我都会很乐呵的回他:好啊,怎么不好了,等你们七老八十的时候,我还是一十几二十岁小姑娘,多好的,有些人还羡慕呢。

然后他就会递一白眼给我:就等着哪天有人把你卖了吧,没脸没皮的。

有谁敢说自己十年二十年的不变,我不敢,因为我每天都在变,只是这些变化没法用语言来诉说,不管对象是你,还是他,有些东西它生来就无法找到缺口。

第三张,自然的,咖啡。。。。可是我想睡觉了,它怎么就没有草稿箱的功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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